没谁能强迫她,把爱,也献给林志东之外的任何男人。
可无论怎么样,她都必须承认,当她一次次被火山淹没时,能听到她在哭着尖叫,说她爱死了他。
那种爱,是受生理上的本能需要,控制了思想,情不自禁的喊出来。
尤其最后一次,她反手抱着高铁的脖子,沙哑的叫着,就这样,不许离开她,一直到死。
火山爆发的再厉害,也有冷却的那一刻。
当几个晨跑的市民,经过这辆车头凹陷的车前,只是看了眼,就继续向前跑后,靳幽城从小包里拿出香烟,叼一颗在嘴上,却没找到打火机。
她那个精致的打火机,昨晚因密切关注高铁,遗落在了酒吧内。
吧嗒一声,高铁双手捧着打火机,凑了过来。
靳幽城狠狠吸了一口,缓缓吐出时,问:“你,是第一次?”
高铁拿过她手里的烟,点上一颗,闷声说了个嗯。
靳幽城还是看着前面,木木的说:“怪不得前两次,那么笨,那么快。可你挑、逗我的手法,绝不是初哥能做出来的。”
高铁问:“你被挑、逗过很多次?”
靳幽城终于看向了他:“我曾经给个男人,当过两年零四个月的老婆。但和他同房的次数,平均三个月一次。要不天亮了,你再努努力,就能顶上他28个月的总和。你,是得到我的第二个男人,也是第一个。”
“哦,我知道了。你能看出我手段高超,是女人的直觉。”
高铁明白后,却又不解的问:“为什么又说,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因为,我从没想到,和男人做那种事,原来那样美妙。”
靳幽城把半截香烟,丢出窗外,微微俯身,好像要捕杀猎物的母豹那样,死死盯着高铁的眼睛:“你敢不敢,和我去酒店?手机关机,不能吃饭喝水。天黑之前,不许分开。生死——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