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内,就彻底的失去自我,让说什么就说什么,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只是高铁从来都不屑用。
现在小试牛刀,用在了京华第一美女身上。
休说粟嫣然是个连手,都没被男人碰过的清纯处子——高铁除外。
就算换成久经沙场的少妇,在高铁使出“绝招”后,也只会难过的想哭想笑。
粟嫣然的精神,彻底的崩溃,忽然嚎啕大哭:“你别弄我了。我说,我说。从青山回来后,我也不知道,我总是想你。吃饭想,走路想。睁着眼想,睡觉时想。就连去见林志东时,满脑子也是你——呜,呜呜。我不知道,我怎么了。邙山庵里的师太说,我心里住进了个魔鬼。那个魔鬼,就是你。我怎么赶,都赶不走。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我快被你折磨死了。”
她不知哭了多久。
嗓子都哑了。
泪水都干了。
她总算停止了哭声,缓缓抬头,才发现车子正在向前行驶。
高铁还在吹口哨。
“他还是个人吗?把我折磨成这样,还有心思吹口哨。”
粟嫣然回头,看着高铁的双眸中,全是茫然之色。
“看什么,不认识我了?”
高铁皱眉,随即淡淡的问:“你今天有事吗?”
东边的天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浮上了曙光,所以高铁才说“今天”。
粟嫣然摇了摇头。
高铁却点头:“那好,今天我们去酒店。”
粟嫣然一呆:“去酒店?高铁,你不会真以为,想欺负我时,就能欺负——”
“你想多了。”
高铁抬手,把她的秀发弄乱,遮住了脸。
她刚要抬手,把秀发挽起,高铁说话了:“你要是不怕被人认出来,尽管素面朝天。”
粟嫣然这才明白,慌忙把秀发弄的更乱了些后,又把运动衣的帽子戴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