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尖的存在。
粟嫣然的要求很简单,让郝大棚在最短时间内,派一辆最高级的车,来南站接一个叫高铁的人。
说来也凑巧。
郝大棚接到她电话时,恰好亲自开着公司内的一号车,前来南站送个贵客,刚出停车场。
能为粟大小姐效劳,绝对是郝总莫大的荣幸。
他敢说半个不字,或者敢猜测下粟嫣然和高铁啥关系,那么也不会在京华混的这么好。
确定拉着两个拉杆箱步行的年轻人,就是粟大小姐指定的人后,郝总轻点了下刹车,开门跳了下来,客气的问:“请问,您是高铁,高先生吗?”
高铁眉梢一扬,反问:“你是谁?”
郝大棚拿出一张名片,双手捧着:“我姓郝,叫郝大棚。这是我的名片,还请高先生您收下。以后只要在京华,您要是用车,随时都可以给我打电话。”
高铁接过名片,看了几眼:“你怎么会认识我?”
郝大棚实话实说:“一位贵人吩咐我,开车来此接您的。”
高铁肯定得问,那位贵人是谁。
郝大棚满脸抱歉的笑着,摇头,示意他不能说。
既然人家不方便说,高铁也就没必要再多问。
反正某位贵人是在讨好他——他现在恰好又急需一辆车,再哔哔啥,就没意思了。
俩人说话的工夫,叶家母女总算走了过来。
看到这辆豪车后,叶星辰很吃惊:“高铁,这——”
“这是我朋友。既然你二舅没空来接我们,那我只好给朋友打电话了。”
只要有装比的机会,高铁一般都不会放过。
搁在以往,叶星辰肯定会对高铁在京华也有朋友,而感兴趣。
但现在,她妈满脸如丧考妣的样子,让她不方便再八卦。
坐在宽敞舒适的车里后,白若影心情稍稍好了些。
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