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洒下,揉着满头的泡沫,愉快的洗澡呢,房门忽然被踹开,这算咋回事?
不等大写的懵比,浮上他的脸,瞎眼妞就冲进来,一把抱住了他,哭了起来。
高铁明白了,肯定是这孩子做恶梦,被吓醒后却没看到他,心里就怕的要命,这才做出如此有伤风化的事。
虽说男女授受不亲,高铁也得看在是她老公的份上,原谅她。
就算不是老公老婆的,男人也天生担负着给美女提供宽阔胸怀,给她安全感的重任。
可随后冲进来,也抱住他的白若影——
能有什么语言文字,来形容高铁当前的感受,和尴尬?
他除了双手死死捂着最后的阵地,大声劝两个吓坏了的女人,别这样之外,也实在没办法了。
没办法,也得想办法啊。
在男女那种事上,没有任何经验的叶星辰,还好说点,只是死死搂住他脖子,趴在他肩膀上哭。
可过来人要想从男人身上,找到安全感,则往往会抓住点啥东西,死死攥在手里。
有些东西,绝不是老婆之外的女人,能碰的。
闺蜜也不行。
高铁无奈之下,只好抬手,砍在了白若影的脖子上。
看着立即烂泥般瘫倒在脚下的腹黑娘们,高铁又叹了口气,再次抬手——
叶家母女吓成这样,高铁并没感到任何的奇怪。
当初,他第一次杀人后,当晚就几次从恶梦中叫着翻身坐起。
更何况,叶家母女是差点被人杀呢?
幸亏,要想安抚她们惶恐的心,对高铁来说,也不算啥大事。
把她们抱到白若影卧室里的床上,为她们盖上毛毯,高铁打开窗户,扯过椅子坐在了床前,看着不住有闪烁亮光的黑夜,心说:“老陈,希望你别让我失望。不然,陈喜真会把你带走的。”
天,终于亮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