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尊重,把黑丝套在脑袋上后,立马就嗅到了成熟的——味道。
这让高铁尴尬之余,也很生气,刚要把那条黑丝随手丢掉,却又想到这不是闺蜜的错,他实在没理由偷走人家的东西,用完后,再丢掉。
他只好把那条黑丝,揉巴揉巴随手装进口袋,看向了阿彩,很苦恼的说:“你们这些沙比,得让老子说多少次,才肯相信,我真不想当这个狗屁的杀手之王?我问你,两年前of杀手平台征集投票时,你投的谁?”
阿彩大脑彻底不管用了,只是本能的回答:“我和阿斗,投的都是你。”
“老子求你们给我投票了吗?”
“没有——”
“既然没有,你们干嘛还要投我!”
高铁打断阿彩的话,满脸的愤慨:“我只想做个低调的美男子,享受我惬意的人生。都是你们这些沙比,非得把我捧到那个高度上。我高调吧,就会有大批疯狗,不住挑战我,企图踩着我的肩膀,来实现他们的人生价值。我低调吧,你们又说我太狂妄。沃草,那你们给我说,我该怎么做?”
阿彩怎么说?
她无话可说。
她只有对王者,深深的愧疚。
“看在你怀孕两个月的份上,限期明天傍晚,滚出华夏。以后,如果再敢涉足,母子皆杀。”
高铁发出压抑两年多的怒气后,感觉好了很多,低头看了眼阿斗:“至于这沙比,我安排他去坐牢,你有意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