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暴打后,粟嫣然的身材“更好”,穿裤子时,都有些困难。
高铁也后悔了。
他后悔,可不是因为他用那么野蛮粗暴的手段,来暴打这样级别的美女。
而是因为——沃草,把她打成这样,她咋走路?
消肿,估计至少得一个晚上。
粟嫣然的衣服,已经被撕碎。
幸好,高铁扔下来的寿衣还在,可以暂时让她穿。
虽说寿衣上沾了些鲜血,但质量不错,关键是够大,能轻松包起她。
如果美女知道这是寿衣,肯定会——高铁当然不会管这些,把她横抱在了怀里。
背着她,都不行啊,不然她那儿就会痛。
“你妹的,还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种事,一辈子做一次就好。切记,切记。”
高铁嘴里喃喃的说着,低头看向怀里的女人。
粟嫣然闭着眼,脸色特恬静——仿佛躺在深爱着的情人怀中,正在美梦中畅游。
她睡着了才怪。
谁睡着后,全身肌肉还都紧绷着,眼睫毛不住的轻颤啊?
她只是假装睡着,来避免当前的难堪。
有时候,高铁还是很善良的。
看出粟嫣然咋想的后,也没骂她装模作样,最多满脸苦比的样,抱着她深一脚浅一脚的,下山。
雨,终于停止。
天快黑了时,高铁终于抱着粟嫣然,从一辆小型箱货的车厢内跳了下来。
为此,他付出了足足一千块的代价,给箱货司机。
要不然,人家绝不会答应他,在天黑之前只能在路上来回兜圈子,天黑后,才能停在泉城酒店的停车场内。
这都是粟嫣然要求的。
除了高铁和箱货司机,她不想第三个人,看到她当前的狼狈样子。
看在她貌似特可怜的份上,高铁满足了她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