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零花钱只有三千块。
她这样做,更是在怀疑高铁的赚钱能力。
毫无疑问,这个基金会的成立,是个小孩子玩的游戏。
高铁如果是正常家庭里成长起来的孩子,压根不屑玩这种游戏。
可他不是——叶星辰也正是死死抓住,他极度缺乏家庭温暖的软肋,笃定他喜欢玩,会当作正事来做。
确实如此。
“哎哟,你怎么才来?马上就要九点了,吊唁的亲朋好友很快就要出现。”
高铁刚下车,雇主陈老板就拍马杀了过来,一把扯住了他胳膊,满脸的着急。
“还有五分钟,才九点呢。”
陈老板根本不管高铁说什么,拽着他急吼吼的走向灵堂那边。
灵堂距离村子足有一公里之遥,孤零零座落在山坡上,阴雨中看上去格外的孤独,忧伤。
老陈全家早就搬到市区里去住了,在村里的人缘也不怎么样,没几个村民来帮忙。
无所谓,反正他有公司员工,按照他的意思布置灵堂。
“快,快点躺上去。记住,等会儿绝对不能露馅。”
等高铁穿上崭新的寿衣,有人出现在了来灵堂的路上,老陈立即催促他赶紧躺在棺材板上。
高铁麻利的抬腿上板,伸出右手:“钱呢?”
“完事后再给你。”
“不行。”
高铁断然拒绝:“完事后,你肯定去送客人,忙起来的。到时候,我再穿着这身寿衣找你要钱,多伤自尊?”
“草,像我这种档次的大老板,会缺你这点小钱?”
老陈嘴里骂了句,却从旁边盛着纸钱的纸箱子里,拿出一个大信封。
像老陈这种档次的大老板,最喜欢现金交易了。
高铁也喜欢。
沉甸甸的九万块,揣在怀里的充实感,让他特着迷。
按照当地的丧礼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