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晏姿胸口猛地一疼,低了头,嘴巴张合数下,终究没问出声来,心中自嘲,“你只是个婢子,公子连袁大哥都不带,作何要带上你?还是别开口,让公子为难。”
念头到此,滚烫的热泪,含在眶中,努力不让它掉落下落。
“……老袁不是修行中人,带他闯荡,未必对他好,你不一样,若不嫌伺候我烦了,我便带你一道去,你看如何?”
待“你不一样”四字入耳,晏姿一颗将死的心,忽的炸开了,后面的话再也听不进去,满心的欢喜已托着她的魂儿飘上了云端,飘啊,荡啊,柔柔地,软软地,无限欢喜。
许易连唤几声,也不见她有反应,艳丽娇颜朝下扎着,许易也不方便低下头去看她模样,正自苦笑,却听一道呼喊传来,“许老弟,许老弟可在!”
声音高亢,直穿云霄。
许易凝目看去,却是富态的安庆侯,跨马而来,因有禁制,从外看内,一片茫茫,从内开外,清晰如常。
许易赶忙操作玉牌,放开禁制,安庆侯看见他在,面上现出狂喜,跳上青坪,快步而来,近前拍打许易肩膀,“叫我想死,不容易,大大的不容易。”
许易笑道,“哈哈,侯爷是该想我,八成做梦都想我呢。”说着,迎了安庆侯在树下坐了,晏姿自去奉茶。
安庆侯道,“此话不假,我可是日思夜盼,东西南北,三十六道城门,我都派了人手,日日寻觅老弟,总算没白费功夫。”
许易这才明白这位安庆侯怎么这么快就寻了过来。
他那张幻皮,随着二次妖化,彻底撑爆,进入城门之际,便以本来面目示人,这才叫等得心急如焚的安庆侯抓了个正着。
话说回来,安庆侯不去找他,他也当去找安庆侯。
一者,他向来言出必践,既得了界牌,合当兑现承诺。
二者,他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