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长叹了一口气:“真是怀念当初我们兄弟跟着总统并肩打天下的日子啊!大家不会想那么多有地没的。刚才我去了哪里还不是蔡松坡被表为第二野战集团军的司令官又是我的顶头上司。山东作战的时候我还有辫子在他手里攥着呢不得不先去打个招乎………咱们那时的兄弟几个。灼然你不用说了一路顺风念荪大哥现在整天在中枢就是有什么知心话和咱们兄弟说也不方便他要顾忌的东西很多。王子渊死得早吕黑脸一向不爱和人打交道。张雄夫别看现在记升中将了。却还是十七旅的旅长眼巴巴的盯着第九师师长的位置呢。整天拜门子找门路。现在我看他反而有点恶心汤斯灵那些家化………那家伙原来在我手底下恭敬得很现在看我有些倒霉了你看他见面那个不阴不阳地神色!我比你早到三天。在南京真是觉得闷极了除了司马纯如那个家伙还有点意思别的人简直没兴趣和他们说话!出国打仗也好散散自己的郁闷去!”何燧眼中波光一闪却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带点责备的口吻道:“无病你自己也不知道检点一点。你的位置已经很重要了。不是我说你念荪在信里也抱怨你尽惹麻烦。上次尹家姐妹地事情怎么样了?咱们都是负有重要责任的人了有些事情并不是光图自己开心就好……我们肩负的责任也同样重要。”
陈山河摘下军帽挠了挠头苦恼的又叹了一口气:“我都明白这些我能不知道?原来总统还是苏沪革命军司令的时候做事情我看也很有些无法无天。但是现在他的像都被老百姓供起来了我看总统也是越来越想当圣人了。这样的人我可做不了。男子汉大丈夫一生一世对得起自己良心就够了。打仗我不是孬种我也绝对不做祸害自己百姓的事情。但是要我学成你和总统那个样子非让我疯了不可…………我已经对不起尹家姐妹了妹妹有了我的孩子我娶了人家。只有对姐姐说能怎么办?虽然总统默许我们没有名分的在一起。但是我陈山河是阳份人做不来那种偷偷摸摸对不起自己良心的事情。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