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度懒洋洋的晃出了自己的宅子这些日子以来他老人家竟然是难得的清闲。什么事情都推得干干净净连自己分内的联络党派准备大选的事情都一点不管。每月挂名在总统府拿八百元的参议薪水。就这样置身事外看着名利场中人的纷纷攘攘。但是自己象这样耐得住寂寞的日子有能坚持几天?北京怕是还有很多象自己这样的失意小政客正翘南望见…………什么忠诚什么坚持在政治这个大染缸里都是一钱不值的东西。
可是在南方自己就真的有用武之地吗?这一点连杨度都没有信心。他只是习惯性的愿意依附在最强的势力这一边。帝王术本来就是这么现实的东西。
他左右6建章派来守在他门口的小贩探子也和他对望了一眼。两个还互相笑着点了点头那小贩就看着他大摇大摆的走了。这年月北京官场上面的事情就是瞒上不瞒下。就连6建章听说他亲戚还在江北军里是雨辰的贴身军官谁不要为自己留点后路?大总统还在竭力的想办法应付这个日渐窘迫的局面但是除了他几个最嫡系命运已经紧紧捆在一起的心腹之外。南北大会战北方失败之后想着别样心思的人物就已经越来越多了。
扬度在南市转了一圈之后又安步当车的晃到了后海看的确没什么碍眼的人物了。一闪身就晃进了一处小小的茶馆。等他眼睛适应了茶馆里面混暗的光线之后。就看见白斯文似笑非笑的坐在那里面前一个茶碗还在冒着袅袅的热气看来也是才到这里等候他没有多久呢。
看到杨度进来他站起来就招呼:“皙子大哥快坐!几天不见你人影可把老弟我想死了。最近还是很忙?”他招呼得热烈。杨度心里面却只是有点想冷笑的意思。但是江北军系统现在自己能搭上线地。也就是这个经常言不由衷的白斯文上校了。
他苦笑着在白斯文身边坐下看着那个旗人老板不做声地也给他倒了一碗茶。杨度苦笑道:“兄弟这几天去了天津在堂子里面把这个月的薪水报效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