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回北方!”
陈文远忍他很久了原来他就是第六协的协统和吴佩孚这个下属很有些不对付。现在他是江右军的参谋长又升了一级吴佩孚却降做了师部副官。他一下站了起来厉声道:“吴子玉!这些军事行动大事自然有曹司令和我做主你既不带部队又不负参谋责任好好地把副官处的业务抓起来是正经。怎么在前线又想挟制长官了么?是不是军法都吓不住你了?”
吴佩孚被他一吼却只哼了一声倔强地昂着头一张剐骨脸上满是不屑的表情。他这个人物向来是倒驴不倒架北洋上下被他看得起的人物不多。曹仲三对下温和宽厚他倒是有五分服气。这个陈文远又算是什么东西?
曹锟忙把陈文远按了下来:“思远老弟犯不着和这头倔驴怄气。你还不晓得他的脾气么……子玉有什么条陈你就快说不说就快滚蛋!”
陈山河沉着脸在信阳火车站上走着。这个一听到战争就热血沸腾的青年人这次也现信阳火车站北军撤退的时候自己在董山上面这一阵炮弹打得实在是太猛了。沿着铁路线向北延伸出去两三里满地还都是散落的灰衣服北军死尸。车站也被打得稀烂到处都是燃烧的车皮和车头横七竖八地躺倒在那里。站台上大檐帽、军装、银洋、弹药、武器、骡马、大车丢得到处都是和死尸混杂在一起就构成了北军这个战败撤退的凄凉局面。
信阳这一仗下来打到后来北军就完全崩溃了。撤退时因为受到自己的炮火拦射丢了很多部队江北军步兵挺进抓了两千多俘虏。加上前面死伤的北军第一师就算逃了回去也基本被打成残废了。
虽然战果如此之大但是看着眼前这个惨状还有想到董山上面的累累尸陈山河却高兴不起来。在这一刻他突然明白了何燧大哥为什么要主动请缨带安蒙军北征去了。现在这仗打得再好也还是内战啊!
但是司令手下总还得有把随时能溅血五步的刀而不管溅的是谁的血陈山河只能在心里对自己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