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一个人在灯下看着书。杨度笑着走过去拿起他手中的书翻翻:“白老哥怎么就看些济公传这些东西?你也是江北军的大人物了这书可配不上你的身份啊。”
灯下那个人正是白斯文他淡淡地笑了笑。这些日子来南北一正式开打狠收了他运动资金的6建章顿时就翻了脸开始大举打击他组建的地下情报网络。不管是新宗社党还是给雨辰做事的情报员都抓起来军法处置唯有对他似乎还留了点情面给他容了点逃跑的时间。
这种情况下白斯文怎么能就这样跑回江北呢?前些日子他做得太过招摇自己心里也有些警惕另外还布置了一些秘密的情报暗线。于是就在北京东躲西藏地主持着这里的情报工作。北洋这些官僚做事的风格他也了解一开始雷厉风行是给上面看的后来就一天赛过一天地稀松了。后来看到北洋因为前线战事一再不利他居然又大摇大摆地联络上杨度来了。
听着杨度拿他开心他也笑道:“皙子兄我们丘八出身不懂得什么深文大义还是多了解些老百姓怎么想吧……我为什么能坚持到现在还没有被6建章拿住还能往我们司令那里传情报?因为我就和北京的百姓打成一片了到哪里都有人掩护着我呢。”
杨度听他吹牛哧的一声笑了出来:“你就吹吧一些满人余孽能有多大活动的本事?要不是咱们爱朋友你早就被枪毙七八回了……前些日子被密探追得走投无路跑到我这里来我冒着天大的干系把你留下来了可不是听你在这里说嘴的。”
白斯文嘿嘿一笑也没什么觉得丢人的。自己一个小小的上校情报副处长能在北京城活动成这个样子已经足可以使他自豪了。他试探着问杨度:“皙子兄今天铁狮子胡同那里关防严密北京市面上又风传袁总统身体不好你耽搁这么久回来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情?”
小小书房里面一下沉默了下来。杨度面上如挂了一层寒霜只是无意识地敲打着书桌。眼睛直直地盯着白斯文一时也并不说话。袁世凯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