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走下跳板的时候已经将自己颓丧的心情完全收拾起来。既然事情生那么就要面对。如果自己缩在徐州逃避这些事情的话也就不是拥兵数万在大江南北叱咤风云的雨辰了。
蒋作宾迎了上来就看见一队军官簇拥着雨辰走了下来。大家都臂戴黑纱脸色沉痛。雨辰更是眼眶里面都充满了泪水也亏他马上就挤得出来的。他和蒋作宾从来没有见过面只看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穿中将军服的人站在最前面就抢前几步握住了他的手。用力摇了几下想说话却又痛苦得说不出来的样子只是低着头站在那里。
蒋作宾叹了口气:“雨师长是吗?真是难得见面本来这次见面应该是你我兄弟把酒言欢的日子却没想到却是这么个情势……”
雨辰抬起头看着下关码头戒备森严的样子苦笑道:“雨岩兄兄弟也是早就渴望和南京的诸贤置酒高会一场了却没想到……都是兄弟惭愧啊!雨岩兄还担心兄弟的安危把码头戒备成这样已经是极感盛情了……”
蒋作宾拍拍他的手:“大家都是袍泽这点事情算什么?雨师长是不是马上要去制造局?兄弟这就安排卫队开路。”
雨辰摇头道:“死人为大兄弟已经抱憾得不得了了现在怎么能先去制造局?雨岩兄不幸的弟兄们埋在哪里?我要先去他们坟上赔罪。”
雨辰的车队缓缓向东郊行去他和蒋作宾坐一辆汽车也是南京6军部唯一的一辆汽车。雨辰的卫队和蒋作宾挑选的卫队都骑着马簇拥车队的左右无声地朝东郊进。不知道从哪里得到雨辰赶来的消息一路上都是各军赶来的兵士还有被裁撤了之后流落在南京的散兵都在街道两旁高声叫骂枪栓拉得哗啦啦直响。不少人更拿起砖头瓦块朝穿着黄色制服的雨辰卫队砸去。冯玉祥骑在马上块头最大挨得也最多头已经被砸出血来了他也不包扎只是默默地护卫着雨辰的汽车直朝前面进。
雨辰坐在车内抿着嘴不说话。蒋作宾看了他两眼心下也在盘算对制造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