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都被联络了起来一直以他的家为据点侈谈一些怎么恢复怎么保住主子的话题。这本来是崔达尔斡最乐意听到的话题但是整日里都有人在这里骗吃骗喝拿着烟盘在这里开灯。这就是真做大事的样子?
外边的风刮得越来越紧了崔达尔斡小小院子的房门又被咚咚的敲响。他披上了衣服将一把手枪踹在怀里看了他女人一眼。走过去谨慎的打开了院子的门。
门外是三个穿着老棉袄面孔藏在毡帽底下的人物。当先一个摘下帽子。正是那个号称是南京汉军旗前锋校的陈思。他朝崔达尔斡道:“崔大哥快让我们进去。这位爷来得可不容易。”
崔达尔斡有点疑惑的将三个人放进院子里。中间一个瘦长的汉子将毡帽取了下来。崔达尔斡在夜色中仔细打量了他一眼忙一个千打了下来:“恭王爷您老人家…………”
那人正是留在北京的正在瓦解中的宗社党的领人物之一恭亲王溥伟!他神色有些疲倦忙扶起了崔达尔斡苦笑道:“现在什么年月了还叫我王爷。咱们大家现在都一样是大清的孤臣孽子!听到外面还有你们这些忠臣在活动我心里很安慰。”
还有一个人是恭王府的护卫和崔达尔斡以前就认识只和他含笑点了点头就掏出手枪守在了门口。陈思一拉二人就朝堂屋里面疾疾的走去。崔达尔斡有些晕晕糊糊的这两人怎么这么大的活动能量连恭亲王也能联络得动?
其实这不是白斯文和陈思两个人能办得下来的事情。他们所做的一切也就是联络禁卫军的旗人下级军官而这些下级军官位份虽低。但是论起亲戚关系来谁七拉八扯的也能和一个王爷说得上话。自从良弼丧命溥伟被拱卫军包围保护在自己的王爷府内。这个亲贵一直在想法设法的联络京城的旗人势力想再垂死挣扎一下。
这些天禁卫军又开始的串连活动自然就传到了这个王爷的耳朵里面。他想尽办法和这些人搭上了关系在这天晚上化妆来到了隐隐为联络中心的崔达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