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雨辰全师他的命令无人敢于违抗。几个宪兵把张雄夫带了下去。这个粗豪的汉子明显眼里带着泪花。默默的朝吴采敬个礼顺从的跟着走了。
吴采又扫视一眼场中不做声的军官们:“都站在这里做什么?都回去掌握部队记得和部队说师长只是小伤把军心稳定住!谁要乱传乱说搞得部队有骚动我第一个就让他受军法处置!灼然、无病、还有逢樵你们留下来。”
“白队长师长的伤到底怎么样?”吴采严肃的看着白斯文。白斯文努力的挺直了腰要哭不哭的回答:“师长倒下的时候伤口就大出血两个急救包都按不住。那个北军士兵还不断的打枪又打倒了我们三两个兄弟。好容易摸上去把他干掉了就把师长最快度送进医院。师长进手术房的时候清醒了一下还说请参谋长掌握好部队…………”
吴采他们都沉默了只有何燧劝了白斯文一句:“军人流血不流眼泪!你先下去吧。保护师长不力的责任我们以后再商议。”
吴采看着手术房里的灯光半晌没有说话。终于他转过了身子目光紧紧的看着何燧和陈山河:“要是师长挺不过去我们第一师该怎么办?”
陈山河几乎是跳了起来:“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没有师长我们还能叫第一师吗?这个时候你咒他挺不过去你是什么心思!”
他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也很明白雨辰的生死的确在未定之天。第一师的将来也的确要考虑。可他就是忍受不了吴采用这样冷静的口气把这件事情说出来。他就不明白原来吴采在三十三标当队官的时候也是爱说爱笑现在就怎么变成了一个冷人儿?
他颓然放下要去揪吴采衣领的手低下头道:“我现在想不了那么多。只盼望师长能挺过来我这辈子不佩服其他人就是死心塌地的服我们师长。我们第二旅是他的兵要是师长有个万一我就解散了部队回宝应当我的大少爷去。”
吴采和何燧看他的眼光就象看小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