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
慕容宙!
方知晓咬牙猛挥旗杆,朝他横扫。慕容宙又一剑劈在旗杆,啪嚓的爆裂声大响。黑儿惨声长嘶,连退几步。慕容宙剑的劲道仍如以前一样无坚不摧的朝方知晓袭来。他又毫无悬念的口吐鲜血。
老子什么架都打过,就是没见过象眼前这个凶神一样这么无坚不摧的螺旋气力,狠狠的敲打着内脏,似乎要将全身的筋骨拆散一样!慕容宙猛的抬头,面甲愤怒金刚像直视方知晓双眼:“你是祖家坞的人!”
慕容宙巨大的身影一下就跃到了方知晓面前。站在地的他,两米多高的巨大身形几乎和黑儿背的方知晓平头。又是一剑朝方知晓劈下。方知晓也知道这是生死关头,丢掉旗杆,双手举起长剑用尽全身的气力迎了去。
当的一声巨响,掩盖住了所有的声音。黑儿一声长嘶,这匹神骏的辽东健马四蹄一软,生生的塌腰下来,蓬的趴在地。而方知晓更是口鼻都溢出血来,状如厉鬼。这一剑之威。他双手的巨力仍然当不住,用肩膀架在剑,才算生生扛住!黑儿坐倒,他双脚落地。螺旋劲道在他全身乱窜。似乎要破体而出。虽然双手同时用了吃奶的气力,但是慕容宙的剑仍然一寸寸朝下压,肩膀扛着的利剑已经划破重甲,嵌进肌肉,迫近了他的锁骨。愤怒金刚像就在咫尺之前对着他狞笑。
就死在这里了么?老子怎么想起来逞这个英雄的?
右手突然灼热了起来,银光突然绽放开来,照亮了喘息相闻的两人的面目。一股勃然的丰沛大力从右手手心而,流遍全身。带得方知晓全身都象火一样烧了起来。贴着胸口放着的白凤璋却是如冰一般寒冷。冷热交错当中,方知晓头脑轰然一震,身旁的凶神,面临的生死关头,在这一刻就突然变成了无声的画面。一切都变成了慢动作,一切都似乎在这短短一瞬定格了。只觉得似乎有一种东西要在这安静当中爆发出来。
当的又一声巨响,将这慢慢流动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