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谭嗣同一党,后党余孽全部就擒之日,皇上也终将掌此大权鼎新革故,成就一代英主伟业!”
一席话抑扬顿挫廷式说得神采飞扬。这么一个一环套一环的计划,完全是他酝酿主导,将天下人都**在掌中,如何能不让他自得?
他的计划说完,光绪却久久没有吭声。他沉默的站起来,背着手走了很长一段时间。文廷式却只是镇静的看着他的身影半点没有不耐烦的意思。
“新军可用?”
“可
“新军可信?”
“臣以项上人头担保!皇上,难道真的让谭嗣同根基慢慢深固君而立?”
光绪咬咬牙齿,摆摆手:“道希去吧。这事你知我知,不到事成可透露半点全盘计划!你也知道,朕能信的,也只有你一人而已…………”
他转头看着文廷式,眼睛里头慢慢有了泪水:“…………还有在上海的翁老师,一旦朕有了大权,翁老师朕以父事之…………你别磕头,谁说翁老师当不起?还有你,道希,既然要革故鼎新,汉人未必不能封王…………你好生做吧。朕焚香沐浴,日夜期盼你的好消息……”
看着光绪说得,文廷式也撑不住,流着眼泪就跪了下来:“臣敢不效之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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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第一个督抚来江宁表中心,都没让徐一凡现在的心情轻松下来。
不过就是满心事,应付一个清末的老官僚还是没什么问题。身居高处这么些年,接见邓华熙邓巡抚的时候,徐一凡应对得轻松自如。在李鸿章面前表现出适度的尊敬,但是谈到真正的大事,还是表明任何大事的决断,只有靠他徐一凡。对邓华熙,他也没说太多时局的话,只是温和寒暄,表明他徐一凡是有招降纳叛的气度,但也隐隐暗示了北京将有大乱,那里已经不能掌控全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