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南海兄,还有一点,你考虑到了没有?传清兄拉起禁卫军,如此大的一股实力,固然支撑他走到了今日地位。可是却也让他人人侧目,甚至他收复地东北,他都立足不得!我们如果为皇上拉起这股实力,后党会怎么想?我们可是在中枢做事!这个时候,朝廷中枢,再也架不住内斗局面了!
后党不可去,也只有将他们纳入我们的轨道当中,而重中之重,就是将这次和局办成!办出对大清最有利的结局,重塑朝廷威望!如果说传清兄是靠兵在翻云覆雨,而我们,就只有靠赤胆忠心,靠直道而行,替朝廷和合朝局,招揽人心!也只有这么一条路!”
谭嗣同朗声说完这席话,俯仰之间,满是义无反顾的气概。
在徐一凡身边近两年地时间,看着徐一凡如何借力而行,在各种势力当中辗转腾挪。比起徐一凡时空的那个谭复生。他看得更远了一些,也看得更明白了一些。
康有为想说什么,却在谭嗣同炯炯有神的目光下只能废然一甩袖子:“好!先全心办此和局!复生,我有言在先,韩老爷子这里,我还是要联络,以备不时之需!”
他转身大步走出书房,只留下谭嗣同一人负手立于房中,翘南望:“传清兄,咱们的竞逐,这就算开始了吧?你要破,我却要立,却不知道我们,到底谁走的路是对的?”
两江总督署校场之上,一根根火把次第点燃。浸了油的火把火焰极长,火苗随风而动,映得在场诸人脸色明灭不定。
小舅子营全部官兵,连同徐一凡手底下戈什哈一半,全副戎装,枪上刺刀,举着火把肃然而立。徐一凡一身戎装,站在队列前面,身后是楚万里张佩纶唐绍仪,除了张唐二人便装,所有人都扎束整齐,神情严肃。仿佛还在朝鲜,徐一凡一声令下,他们就要向对面敌人扑去!
藩台贾益谦甩袖走后,整个白天,总督衙门竟然无一客上门。这是清朝开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