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副将狠的时候儿,远远地山头上面,一具德国蔡司的八倍军用望远镜正死死的盯着他们那个队伍。
举着望远镜的人趴着,一个人半跪。这么冷的天,这么大的雪,两个人一丝不动。特别是跪着的那个人,腰板笔挺,标准的军中半跪姿势。一个人在报,一个人在记。
“人数,三百一十七!”
“枪支,几乎全数配备,全为五子快枪!”
“队形,两路纵队,无哨探,无侧翼警戒,采取旅次行军序列……”
“前进方向,北偏东两七零,行进度推定为一个钟点十华里左右!”
数据一系列报下来,那个半跪地人匆匆将记录地东西塞进了皮挎包里面,一溜烟的滚下了山头。这时在这个小山下面不远处的谷地,已经聚集了大约也有三百人地队伍,不过比起卫护杨士骧的盛军,他们的军容就严整许多。哨探已经放了出去,四处高地,也有火力警戒哨。虽然只是临时歇息,但是给战马饱暖的窝棚已经搭了起来,有人在按照条例松马肚带,察马背,检查马蹄,补充马料。
没有任务的人,都在按照队哨编制,整齐的在背风处等候,枪都抱在怀中暖着,保持随时可用的状态。军官们守在队伍前面,都摆出一副随时候令的姿势。整个扎营的地方,只听见战马喘息的声音,其他咳唾不闻。
侦察斥候将情报飞也似的送到了临时搭建起来地中军,也不过就是一个帐篷。帐篷内端坐两人。一个矮胖,一个高大。高大的人一副军人姿态,黑脸板得紧紧的,正是张旭州。而另外一个仿佛对这样的气氛不太适应,只是不住的轻咳嗽,胖脸有点冻得青,还有点紧张的神色,不是袁世凯还能有谁?
一声报告之后。看到满身是雪的斥候进来。两人眼睛都是一亮。张旭州微微向袁世凯示意一下:“李大人的军令。此次任务以你为主,你先看吧,你拿决心,我来布置指挥。”
袁世凯也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