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地手下还劝那些旗人大爷:“这些咱们自己全留下来不好么?干嘛送给那个姓徐的?才二成,打叫花子呢?”
旗人大爷们往往回身一巴掌:“你懂个屁!这是藩国。闹出事情来,没他地收条儿,咱们能扛着?大树底下好乘凉!阿弥陀佛,但愿这位爷能多撑一会儿,咱们也能多捞一点儿,京里的亏空,就全指望这次了!”
大清光绪十九年的年中,朝鲜大同江两岸,在徐一凡的刻意安排下,朝鲜人民陷入了满清帝国主义的残酷压榨和搜刮当中,虽然去年才遭遇水旱灾害。但是朝鲜人民仍然在短期之内被迫提供了大量的粮食物资,还有大量民夫参加了平壤的属于徐一凡系统的洋务建设当中。换来的效果是立竿见影,从6路水路进行的消耗极大的物资补给,顿时开始减小了规模。因为朝鲜当地民夫的加入,各种建设度大大加快。新的水运码头,成片成片的出现在大同江边。
有的时候,往往一个民族的崛起,是建立在很多民族的苦难当中。
徐一凡当然知道,但是很抱歉,他知道自己属于哪个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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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绪十九年六月十日。
“大人,来了!”
楚万里冲进徐一凡的帐篷,大声就喊。徐一凡正批着公事,光着个膀子。大热的天,才跑完晨操,又热又累的他也顾及不了形象啦。
就连他身边新鲜出炉的戈什哈队长,大清四贝子,领都司衔守备仰也累得一副死狗模样儿。还得挺直身子伺候他。
“什么来了?”徐一凡头也不抬的问。
“云纵,云纵招募的新兵来了!”
徐一凡一下站起,大步的就冲出了闷热的帐篷,仰跟在后面儿,拿着他的官服紧紧追上:“大人,大人,穿衣服!”
徐一凡带着卫士一直冲到了江边,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