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汗珠已经滚落下来。底下不少水手和将备都扬着头,看向站在舰桥上面的邓世昌!他是这次两船的编队长!
陈金平的手指又指向两条荷兰巡洋舰方向:“洋鬼子挂旗号了。命令我船不得拔锚,不得生火。他们会保护我们的安全!军门。他们命令我们按照万国海军公法,垂低炮口。罩上炮衣!”
邓世昌汗珠加倍地滚下来,种种桩桩思量都在脑海里面绞成一团。在这个地方,如果引起了什么冲突,那么他在国内的前程就到此为止,说不定还有什么不测之祸!
可是就让自己地致远,在洋鬼子军舰面前垂低炮口?这是投降!
他死死的咬住了嘴唇,狠狠地一砸栏杆:“生火。起锚,官弁将备,各就其位。挂起旗号,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命令来远,按照我的指令行事。不得违背!”
陈金平冲回舰桥,对着传声筒大声的下达了命令。各战位的正目大声的传达着同样的命令。甲板上人群立即分散,各自就位。舰艏舰尾的两座主炮哗地掀掉了炮衣。在液压机构的作用下,开始缓缓转动。
来远惊慌的又挂起了旗号。
“请邓军门三思!”
邓世昌只是死死的盯着对面儿,看着冲天而起的烟柱从十几簇变成几十簇。还越来越多。有些哭喊的声音,似乎随着海风隐隐约约地飘了过来。
现在徐一凡,还带着几十号随员,同样的身在不测之地啊!他曾经对自己说过,致远来远就是他这个钦差委员,是泗水数万华人百姓的泰山之靠。难道自己就忍心丢下他们?
港口之侧山头炮台地数门旧式克虏伯,阿姆斯特朗大炮已经缓缓的摇了过来。如果致远来远开足马力,这些有的还使用黑火药包的旧炮,根本不是什么威胁。但是两船升足锅炉,就要四五个小时才能跑起来。不动的兵船,对于这些6地炮台,就是靶子!
至于对面小两号儿的荷兰铁甲巡洋舰,邓世昌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