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国籍的事儿,咱们就不能坐视不顾!而上到总理衙门,下到可以办交涉的南洋北洋,全被一笔扫了进去。骂得那个难听!中堂,现在咱们撇不了关系啊,北洋水师两条兵船横在那儿,钦差委员那个活二百五又是从北洋出,随员多是北洋武备学堂的。这个**,咱们不擦也得擦!”
李鸿章只是静静的听着,突然转头笑问张佩纶:“幼樵,你京里那些朋友怎么说?”
张佩纶掰掰手指:“今儿是三月初四,大清时报是三月初一分送到了北京。京里那次公车上书,清流们吃了亏,现在正憋着气呢。现在大好地机会指手画脚,说荷兰一个小国敢侮辱钦差委员,敢这个敢那个的……估计都在憋折子呢。不知道老翁他们会不会跳出来。反正京里现在挺热闹……反正站着说话不腰疼,都是一片喊打喊杀的声音。当初马尾前后,我不也是如此?中堂建立了北洋水师,现在清流也学了新词,说国家花了几千万银子,现在为什么不去办兵船交涉?反正给他们挂着了,就没有轻地,声势小不了!…………我就是奇怪,谭大胆没出过国门一步,爪哇在南在北都不清爽,怎们能将这里面根根底底,说得那么清爽,一下将南洋北洋都扫了进去?”
杨士骧在一旁跌足:“谭大胆还不是徐一凡从湖南礼聘出来的!他那个衙门的底细,我都知道。唐少川出钱,在租界办了这么一个报馆。谭大胆是在野清流之望,国朝二百年未有地公车上书的挑头人,这是多大声望?那活宝在爪哇差使办不下来了,就指使谭大胆这个消息,好带着大家一块儿倒霉……二百五就是二百五,他不知道,这一下儿,把南洋北洋,甚至总理衙门都得罪了?”
李鸿章只是一笑,张佩纶也笑:“莲房。你这就见得不是了。现在朝廷对内担心,是咱们这南洋北洋尾大不掉。当初京华禁卫军风波,就是虑的这个。对外。满洲亲贵,谁不是厌恶洋人?可又只能巴结洋人。徐一凡的消息经这谭大胆生花妙笔一点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