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虽然蒲察乌烈和斡鲁并不是多么和睦,但此刻兀哥也对者珲必须另眼看待,将出十二分的热情来。
兀哥两眼里都是血丝,接住了者珲,只是动问一句:“者珲,又有什么南军敌情?”
者珲翻身下马,随手将缰绳丢给了兀哥身边亲卫。而兀哥也自跟着下马,只是睁着通红的双眼看着者珲。
者珲摇摇头:“南军没什么动向,蒲察乌烈怎生还不下来主持大局?”
兀哥苦笑,有些话却说不出口。
在宗翰部下,娄室是统帅方面的大才,仅次于娄室的也有已然战死的银术可。但作为悍勇战将,蒲察乌烈向来自诩宗翰麾下第一。向来骄狂,目中无人。
上次银术可突击楼烦,蒲察乌烈只以少部军马敷衍应援,最后让银术可兵败身死。结果被宗翰狠狠抽了一顿鞭子,剥夺了麾下几个谋克。蒲察乌烈深以为耻,这次说什么也要把脸面夺回来。
所以才有以区区几百军马分兵夺取飞鸢堡和堡下军寨之举,而现在又死死的守定山上,说什么也要亲手将飞鸢堡打下来!
兀哥亲自上山去请蒲察乌烈下山来主持大局,飞鸢堡留兵围困就是。却给蒲察乌烈红着眼睛骂回来了。
“…………不是斡鲁那厮也遣军马来了么?还亏得这厮识相。不然在宗翰面前有得与他撕扯!陆续也有援军到来,还怕守不住那几个鸟寨子?你却是废物不成?要是有半点动摇,自己割了脑袋便是,省得还要某家亲自动手费气力!”
兀哥被蒲察乌烈喷了一脸臭烘烘的唾沫星子。只能灰溜溜的下山。还能有怎样的办法?
只是自家贵人若此。实在无法在斡鲁部下面前说出来罢了。
者珲也是斡鲁亲手带出来的杰出之士。女真重将性情更是通透分明。一看兀哥讪讪的脸色就什么都知道了。当下摆摆手叹口气:“儿郎们着实疲惫了,后续援军何在?此间实在是要害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