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非止一次。庆历年间,三次空前惨败,其时西军脊梁,为之一空。党项兵锋,威逼关中。然则西军新生之辈,奋然而起,二十年生聚教训,再成就了河湟开边之后,二十年间西军鼎盛之日!
伐燕以来,西军屡遭丧败。元气渐次伤损,而内则争斗不已,此诚难挽。纵然小种相公,也只是束手无策…………
但是别人不能,燕王却能!别人可惜西军百年威名,燕王深惜!纵然西军诸公自家宁愿内斗,忍看西军沉沦下去。则燕王在此为杨将主保,在他手中,当重建起西军威名,再传之百年下去!就是燕王现下所部精锐,发轫之本,也是西军健儿!
杨将主,燕王最后一言则是,若杨将主不舍西军,就在这国战之局当中,尽力为西军多保存一点根本,多带一些关西子弟冲杀出去,然后整军再与鞑虏战!”
杨可世悚然动容。
他是一个心思并不复杂的人,一生所系,唯西军而已。因为看不到西军将来,所以振作无力,宁愿战死。萧言此刻却遣人冒死而来,向他保证,他来挽救西军!
别人的话杨可世可以不信,但是萧言既然斩钉截铁说出,他却有几分信心。只因萧言一路行来,但要做什么事情,哪有人可以阻挡在他面前?那些残害西军若此的诸公,在萧言面前,直若土鸡瓦犬!
最要紧的是,萧言一句话说得实在。他现在麾下精锐,其发轫之初,岂不正是西军一脉?
与麾下那些军士一般,杨可世也是如一溺水之人一般,找到一个可以依托的所在,找到一个继续死战下去的理由。
依托燕王,重兴西军,让西军威名,再传之百年!
杨可世终于睁开了眼睛,讷讷道:“那小种相公…………”
魏大功恭谨道:“此间事,非末将能言之。还请杨将主,到时候当面向燕王言及罢。”
杨可世喃喃自语:“好,到时候俺去问燕王,到时候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