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折可求静静听他说完,只是摇摇头:“小十五,是你迫俺翻了面皮。”
话音未落,两边侧帐,背后内帐,帘幕顿时掀起,涌出了数十名甲士!
这些甲士,已然不尽是折可求统带日久的亲卫,其间更有多少杂胡参杂其中。折家军打杂胡打得久了,近来十余年,更是隔三差五就去扫荡一番。军中投效的胡骑也自是不少。这些胡骑可没有什么根底归属,就是谁给军饷谁给赏赐就为谁卖命。折可求在亲卫凋零,不少人更是离心之后,渡河以来,就立刻拣选了不少杂胡充入亲卫当中,许以厚赏,驱之行事!
这些亲卫一涌而上,管折彦质是什么大宋河东安抚副使,一下就摩拢双臂,将折彦质捆将起来,一块破布就塞进他嘴里。不等折彦质挣扎,就直将他推入内帐之中看管起来!
折彦质只迸出了一句:“折可求,你这逆臣!”
对于折彦质其时杀人一般的目光,还有这怨愤到了极处的一声痛骂。折可求只是淡淡一笑:“逆臣权臣,还不是兵强马壮者为之?现下谁还分得那般清楚?”
随折彦质而来的诸将,在甲士环逼之下,面面相觑,人人有如泥雕木塑一般,动弹不得。
折可求狠狠扫视他们一眼:“你们也要抗俺号令么?”
诸将对视一眼,默然拜倒:“唯将主号令是从!”
折可求猛的一摆手:“在帐中也蹲得够了,随俺而出,晓谕全军。这折家军,只有某说了算!某带领大家,回转府州,大开府库,犒赏三军。俺们就在府州,坐待风波落定!只要某仍在,就没人奈何得了折家,而折家还将更进一步!”
此刻折可求胸中,只有志满意得。
他渡河以后,没有急急回返三州地盘。而是顿兵于此,就是等待折彦质自投罗网。折彦质毕竟也是折家嫡脉,更有朝廷名义。若是此刻抓紧自家不在三州,且兵败之后名声大衰的机会,在三州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