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地势,女真鞑子想从北深入蔚水河谷之中,截断黑茶山一线,末将敢为将主所保,只要末将所部尚在,就绝无可能!”
诸将都松了一口大气,刘安世脸上又浮现出傲慢之色:“既然你也知道黑茶山后路要紧,不坐镇军中,来此间作甚?难道是客军在俺们鄜延麾下听命而战,临阵都要请赏不成?现下不是大雨阻隔,粮饷难运么?就是俺麾下蕃骑,还不是没赏赐也辛苦个不住?你总要镇得住麾下这些人马才成!”
刘安世将胸甲拍得蓬蓬作响:“…………赏赐什么的,就包在俺们身上!后路粮饷一运上来。全鄜延军勒紧裤带,也先尽着你的军马施放!”
对刘安世这番话,杨可世也只能默然不语。大宋军马行军作战,固然都是靠钱堆出来的。开拔有开拔钱,真正见阵又得事先犒赏一遍。可大军处于此等危局当中,还没有听说过谁没拿到赏钱就等着鞑子杀到头上的!
还是刘光世狠狠瞪了自家兄弟一眼,挤出笑脸:“既然黑茶山后路无忧,杨将军此来何为?是粮秣不足,还是军资不足?或者是觉得兵力甚单,想请一部人马置于麾下?某麾下各部,但凡在合河中军的,你看中哪一部,尽管挑拣便是!要是在你麾下不听号令,斩之莫赎!”
在刘家兄弟想来,杨可世这一路跟随鄜延军东进,没捞着什么好处。此刻危急,如何不争些好处,发发怨气?只要他能保住黑茶山后路,暂时一切由着他便是。就算是刘安世虽然口气还是一如既往的骄横,但语意也是答应杨可世要什么他们便给什么。
主帅都开口表态了,几名帐中军将也准备凑上去先给杨可世一泡恭维再说,哄着这老丘八踏实为鄜延军打仗就成。至于将来。有帐再算账。只要过了眼前这关!
杨可世目光。只是落在刘光世面上。刘光世嘴里的话语,渐渐就这样低沉了下去,连那些准备凑过来的军将,也都停住了脚步。面色惊疑不定。
帐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