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鄜延军副总管,开口就要保刘光世这个差遣。显然将自家放到了更高位置,想必在他意中。要是最后能给他成就大功,陕西六路安抚使之类的方面大帅,都不放在他眼中了。且说保就保,仿佛此刻西军当中当家作主的人,也有他刘光世一个。朝廷什么的,更不会驳了他这个未来郭子仪的面子!
杨可世默然少顷,干咳了一声:“末将驽钝,不敢当将主如此厚遇…………且重兵悬于合河,纵然战守皆有依托,但最要紧的还是要确保后路。若被女真鞑子侧击切断接济。以鄜延军之强,只怕也不能支撑太长时间…………”
杨可世不接拉拢他的这个话茬。刘光世顿时面上就闪过一丝不豫之色。听到杨可世又说担心起后路的话,淡淡一笑:“萧言在汴梁搅动风雨,一时欺凌圣人,独揽大权。西军局促陕西,观望犹疑,一直拿不出个主意来。某为西军上下计,挺身而出,打出这么个局面来。西军上下,难道还要错失这个机会么?某已去急报于小种,让其催动大军,源源接应而上。想必小种也不会糊涂若此,只要大军源源而至,还怕甚么后路?就是只有鄜延军在此,女真鞑子又岂敢来轻缨虎须?”
这番话说得更是骄狂,原来的小种相公,顿时就变成了小种。杨可世听得脸孔涨得通红,最终还是忍住未曾爆发出来。
刘安世在旁边也是大笑:“俺兄长明见,岂能顾虑不到后路之事?后路布置鄜延军几二万人马。折家军看到如此局势,也当出力自效,折可求那老囚攮的,看到功劳在前,难道不会争?敢让俺们后路有失?且女真鞑子就算从山间道路侧击而出,俺们又岂惧他们?沿着山口和他们打就是了,进退皆有依托,女真鞑子连萧贼新军都打得吃力,还想吞了俺们鄜延军?这岂不是笑话?”
兄弟两个都是这般态度,杨可世就再没什么话好说了。在他心中,自拿下合河县治之后,也松了一口气。鄜延军已经沿着河谷道路完全展开,且有合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