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拦河水城而战。那些部族军死多少,又有什么鸟相干?”
杨终脸色铁青,只是狠狠一摆手:“蒲鲁浑贵人那里说不过,俺们只能领命迎上去,各自号令麾下人马罢!”
几名渤海军将顿时大哗:“这是甚鸟道理?俺们离了拦河水城,这里靠着谁守?”
杨终转头示意一下,就见蒲鲁浑的亲卫谋克已经上马,大队催动坐骑就向着正混乱的前线迎上去,不用说就要狠狠砍杀一番溃败下来的部族军大队,将他们重新驱赶上战场。而还有数十骑女真军马则向渤海军这边赶过来。这是要监视他们赶紧调动上前,若然再有迁延。想必这些女真铁骑砍杀起渤海人来也毫不手软!
几名渤海军将顿时没了声音,杨终却咬着牙齿道:“俺领三部上前,另外两部连同床弩都守在这儿!俺亲自上阵,这总在蒲鲁浑贵人那边交代得过去了,俺们渤海一族前程都压在女真之上,这个时候不管如何,拼命打就是了!击灭南朝,俺们渤海也总能分藩立国,重现当日龙泉府荣光!”
其实杨终对于女真东路军攻拔燕京和檀州之后的举措心中很有腹诽,为何顿兵在易县城侧,夏日雨水又多,积潦之地徒伤士卒。女真东路军十万大军,其中铁骑至少二三万的强大机动性和巨大破坏力,都完全被限制住了。而这场拦截南人援军的凭河水战蒲鲁浑又指挥得乱七八糟。可是渤海一族命运已经完全捆在女真身上,这个时候不论如何也只能拼命了,但愿早点攻拔下这该死的易县城,或者就是宗望等统帅早点清醒过来,摆脱这顿兵坚城之下的恶劣态势!
不等那几十骑女真监军靠近呵斥,渤海人军阵之中就响起大声的传令之声。上千人组成的洪流顿时滚动起来,一名名戴着尖顶皮帽的渤海弩手背着弩机,踏过泥泞,向着南人舟船所来方向涌去,而那些辅军就扛着旁牌,背负着一捆捆的弩箭拿出吃奶的气力跟上。
看着渤海军动,那数十骑女真军马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