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瞪着刘光世。
原因无他,才入座之后。上门就教的刘衙内终觉得有些折了颜面,开口就指责折家河外军为何不守岢岚军。让女真西路军大举深入,现在才有了这般兵压黄河的局面。还要鄜延路军马度过黄河来救!
折可求放开岢岚军通路以坐观萧言和宗翰两虎争斗的心思,是做得却说不得的。刘光世这么一番话说出来,折可求差点就跳起来给这位近四十了还细皮嫩肉的刘衙内一顿老拳!还好强自按捺住了,就坐在那里冷眼旁观,看这位刘衙内到底是个什么盘算。
坐在上首的折彦质也甚是尴尬。论心而言,他自然是极其反对折可求放开岢岚军通路的举动。可是他空身一人坐镇河外,除了朝廷名义之外,对折可求又有多大的约束力?
且他毕竟是折家子弟,此刻身为河东安抚副使。主要依仗的还是折家军马。既然折可求已然率军南下要与女真西路军战了,这个时候。还得是顾着自家人颜面要紧。
在刘光世一番指责的话说出来之后,折彦质就咳嗽一声,温言解劝道:“平叔,话却不是如此说的。折家居于河外,左备夏贼,右御女真。着实是备多力分。女真宗翰所部数万虎狼,汹涌而南,破岢岚军而入,实在是非战之罪。此刻宗翰西顾,兵压大河。不近河外三州受胁,就是鄜延路门户也受凌迫。吾辈有守土之责,这个时候要紧的还是议定战守之策,怎样让宗翰所部败没于河东,才是最为要紧的事情。”
折彦质这番话,说得平实。且他毕竟地位在那儿。刘光世在他面前也不能太过肆无忌惮了。当下只是一笑:“折节帅所言,自是正理。既然某的鄜延军来了,女真鞑子就别想再朝西一步!”
听到刘光世这句话,一直怒瞪着他的折可求却是眼睛一亮。
折家兵少,必须要和鄜延路联军而进,压迫女真回转。他折可求也怕刘光世这个衙内不知道轻重,真的想和女真西路军在河外来一场决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