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事,如何现在才说?这刘光世处,须得牢牢抓住才可!让他自不必听小种号令。独行其是便罢!若是才河东战局派得上用场,最终让南来子败事,对小种许下的地位,给了他又能如何?现今赶紧要设法,让刘延庆结束编管,回返环庆!”
“…………这风声要是让小种知道,岂不是将他得罪狠了?”
“…………小种岂有老种的威望本事,若是麾下各部人心自散,他也只能老实就吾等范围!”
“…………宗室处还得多多联络,却得谨慎行事。不要让那燕伥方腾嗅出什么味道出来了。此子实乃士大夫辈败类,异日死无葬身之地!”
“…………女真军势。再猛烈一些也罢。是不是也可寻人与女真联络一番了?当日海上之盟旧人,还可以走一番否?便是将燕云十六州,许给女真又能如何?给辽人是两百万银绢岁赐,给女真四百万也罢!这些海东野人,眼孔浅薄,如此富贵,岂能不心满意足?”
此次密会,一番计较足有一两个时辰方罢。交换了足够的情报消息,这些人都谨慎的次第告退而去。只留下每次召集这群人商议的主事之人,尚在这雅间之中,默然举起杯盏,喝了一口饮子。
主事之人,姓秦名桧,今年已经近四十的年纪了,却保养得宜,仿佛三十才出头的年纪。形貌甚是清雅,望之若有逸气。
他出身甚是平平,父祖官位最高不过下县知县而已。未曾出仕之前,家道中落,秦桧甚而当过塾师以度日。
如此出身,一旦得中进士,自然就是拼命做官,拼命想向上爬。可是没有祖上照应,在萧言南归汴梁的时候,秦桧不过才是兵部职方员外郎而已。在都门之中,这等无背景,岁数也不算轻的人物,前程也不过就到此为止了。
萧言渐次飞黄腾达而起,秦桧都看在眼中。对他这等人而说,萧言如此地位,已然是一个可以投靠的对象。不然这个岁数了,又从何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