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投入到这个要点争夺的兵力多!这个时候,哪怕是用添油战术,萧言也顾不得了。
同时还要组织起对楼烦一线的补给线,完善太原城防,重新建立起军情传递体系和指挥体系。自萧言以降,只有人不够使的,江伟再累,也只能咬牙顶着。要知道吴敏之首,还在南门悬挂!
听到燕王号令这四个字,魏大功再无什么说得。马上躬身领命,不及太原城墙,掉头就要朝楼烦方向而去。几百麾下骑士,也都齐齐掉头。
亏得江伟在后面追着招呼:“北面大营,有甲有马,军资器械粮秣都可以在那里补充!此刻手续从简,领了便是。要是实在疲累,燕王号令,可以休息半个时辰!”
魏大功回头冷笑一声:“用不着这半个时辰,能给俺们点干粮饮水,换几匹实在走不得的马就成!”
江伟看到这南下救援太原的年轻军将一身泥尘,一身疲惫,却仍是一身的傲气。勒马摇摇头,突然又像是想起什么,朝着南面一指。
“河东路一路帅臣,前西府执政之一,吴敏的脑袋现在就悬在太原南门!跟着他的脑袋一起荡秋千的,还有河东路文武官吏数十!燕王有令,但为军将士卒,领了军令,就有守土之责!若是丢了楼烦,就自己把脑袋挂在太原南门罢!”
这一番话语,森严酷烈无比。魏大功身后士卒都张大了嘴巴。吴敏居然弃城而逃,而燕王突然而至坐镇太原,不知道怎么就堵住了逃官逃将,还砍下了吴敏的脑袋!
这样消息传出,还怕大宋不举国震动?如此战时刚烈手段,大宋开国以来未曾之见!
而大家要是往援楼烦战事不利,也真的不用退回来了。就死在阵中也罢。
对这句号令,魏大功却像是受到了莫大侮辱,朝着江伟冷笑:“烦将军回禀燕王,不用拿别人的脑袋来吓俺们!南门没地方挂俺们的脑袋,要不鞑子死,要不俺们死。哪里还等着燕王来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