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元气未复,萧言又正在盛时。大家共同的意见是暂时不能和燕王硬来了。暂且敷衍也罢。
可是西军作为一个团体,自有其团体利益在。就是要继续维持着大宋每年多陕西的巨额投入。多少西军将门,甚而陕西诸路的文臣,都靠在这每年几千万贯的资源投入上吃得盆满钵满。萧言崛起之后,毫无疑问中枢投入,只会向萧言经营起的势力范围倾斜。西军上下一时间虽然还不敢再和萧言硬来,但是让他们安心服从此刻汴梁中枢,接受从此地位下降的现实,也是绝不可能!
这是真真切切的利益之争,最难化解。以前比如和童贯之间的仇怨,无非就是正常权势之争而已,童贯在与不在,朝廷都要花那么多钱给西军,有童贯在无非就是加强些对西军的掌控力罢了。但是萧言崛起,却是实实在在的动了西军这个团体的利益!
所以说西军上下,自从老种故去之后,对萧言的仇视,也是最切的。且极难调和。
有了这两个基调在,西军军将还有陕西诸路文臣借着老种葬礼奔走联络。得出的结论也就基本上确定了,几乎也在所有人的料中。
暂且维持此刻局面,一时间绝不采取对汴梁中枢的敌对之态。而萧言一力主持的对女真战事,西军也绝不贡献力量。只是袖手旁观而已。除非萧言对西军做出绝大让步,或者干脆就是萧言在对女真的战事中败亡,那时候西军再出而收拾局面,挽天倾于既倒。从此大宋天下。唯有西军这个团体独大!
在这样的团体意志下。纵然一些有识之士觉得不妥,觉得万一萧言战败,这情势不是西军能收拾的。可是军将人言纷纷之下,他们的一点声音,又派得上什么用场?
而且局势如此纷乱微妙,一时间静观其变,未尝不是件稳妥的选择。且让萧言先去折腾就是!
对于麾下人心如此,小种对西军这个团体的掌控力本然就不如乃兄。一时间也只能默认。专心操持兄长身后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