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旷地,四下人烟相望,到处是村庄市镇,一片大宋帝国近畿之地繁盛景象的时候。熙河军上下这才是松了一口气。
出了嵩山,到汴梁就两三日路程了。到时候杀进城去,为老公相撑腰。萧言要打便打,反正这路是直娘贼的走不得了!
于途之中,看到身边这些军将士卒总算是士气高了一点,姚古忙不迭的就跟着鼓劲儿:“此去汴梁,但有所得,不管是萧贼所积财货,还是朝廷赏赐,姚某都一介不取,全部分赏诸君!此次如此辛苦,事定之后,西府枢副位置,姚某是当仁不让。都门禁军自要重建,除了俺们熙河健儿,谁还能操持此事?到时候三衙管军之位,禁军诸军管领,还不是诸君囊中之物?禁军恁大产业,百年所积,从萧贼手中将回来,还不是大家的?”
经过沿途这般摧磨,姚古的口气终于下来点。本来他的野心,是自己坐镇中枢,子弟来领熙河军,说不得还要重建环庆军,也是姚家子弟管领。这样内有自己坐镇,关西也据半壁江山,说不得将来还要将种家吞并。天下强军在手,内则执掌西府,只怕他姚古权势地位,还要超过萧言!
他姚某人自然是对大宋忠心耿耿,不过大宋既然开了封一字郡王的先例,姚某人也未尝不可再来一发嘛............
但是此次奔袭不顺,小种在背后估计也在咬牙切齿。姚古口气已然变成是从此长镇都门,关西保住熙河军也就罢了。自家那个儿子愿意熙河都门之间上千里来回的跑,也就随他。也不知道他这儿子姚平仲,怎么就有一个在路途之中越跑越是开心。别人都疲倦万分。他跑个几千里地浑然不当一回事的奇怪秉性?
这般鼓动。倒是熙河军将爱听的。自家子弟选几个在熙河留守家业,其余人等入主汴梁禁军,在这天下第一的繁盛地方为贵官。既开枝散叶又好处占尽,这岂不是天下一等一的美事?
簇拥在姚古身边的熙河军将,顿时纷纷大表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