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暂时后退。不敢出面。老公相未至,且这乱事来得蹊跷,何苦早早出头?其余文臣,又名位声望不够,且为眼前兵乱局面吓得胆战心惊,能站稳也是不易了,如何还能出而主持大局?
直到耿南仲前来,他声望是足够,太子身边第一信重之人。跟着太子一起倒霉被贬为白身。现今既拥太子,耿南仲出而主持。不仅理所当然,分量也勉强够了。更何况这半老头子今天是豁出去了。不管这场乱事来得是不是蹊跷,只要太子已出,那么就值得博到底!
在耿南仲马前,乱军甲士如波分浪裂一般让开道路,让耿南仲直进而入。
赵桓所在大车左近,那名一直紧紧看着赵桓的西军军将突然道:“耿公已至,此间便由他主持也罢。俺们是厮杀汉,当分处诸军,督而力战!太子,臣等告退了!”
这几句话西军军将大声喊出,四下乱军军汉听得分明,就见那西军军将跳下大车,挤入人潮之中,一众西军校尉,顿时也作鸟兽散。几千人此刻涌成一团,城上城下犹自箭雨呼啸,纷乱之间,人潮稍一卷动,哪里还看得见这几十名西军校尉的身影?
赵桓呆呆的看着身边这些西军军将消失,突然就一跃而起,声嘶力竭的对着耿南仲大喊:“耿师!耿师!孤在此间!”
听到赵桓呼唤,耿南仲也拼了性命,飞也似的穿过诸军挤到赵桓车边,一跃而下攀上车辕。赵桓扑过来一把就死死攥住耿南仲胳膊。带着哭腔压低声音急急道:“耿师!孤是被萧贼之人挟持至此,这乱军也是萧贼任而鼓动,且将孤送到他们手中以为拥戴!耿师,此乃萧贼设陷也!”
赵桓好歹还有点智商,知道不能将这底细大声喊出来。现在好歹有几千乱军所拥,朝臣还不断从边梁各处赶来。要是一喊出底细,全军解体,诸臣星散,那么就只有束手就擒。现在好歹在这么多人的簇拥之下,还稍稍觉得有点安全感!
听到赵桓话语,耿南仲只觉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