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一枪博出个更高地位,为新的从龙之臣的人外。更多的人却是立即就捡起了旧都门禁军的习气。
留给萧言的时间太少,不能将这支新军带上战场,用血火狠狠的磨砺他们。这支才成立未久军队之人的命运,只能在这时局大变动中自然淘汰,看谁继续沉沦下去。又看谁能从这腐臭之间,脱颖而出。
一场晚酒。吃了一个多时辰犹自未散。值房之中,军汉犹自在闹酒。有几个不胜酒力,已然醉倒,横七竖八的倒在那儿,呼噜扯得震天价响。
一个都头正端着大碗盏,在众人的哄闹声中夸强:“…………别情是厮哄,俺这酒上本事,将出一点来就让你们只有拜倒!当初不是这酒上头误了事,也不至于给打发到拱卫禁军处!其他门处夸强,有一气尽一斤的,有两斤的,甚而水门那里,王二一气尽了六斤!要俺说,这鸟算什么?手中一碗,桌上两碗,计是七斤。睁大你们鸟眼看了,俺一气干了,看还有人在俺们南熏门这里说嘴!”
一众军汉收了口,只是拿眼觑着,那都头果然如长鲸吸水一般,尽了一碗又将起一碗,喝得是山摇地动!
正在满座皆惊的时候,外间突然冲进一名军汉,却是出去小解的,这个时候涨得满脸通红,大吼一声:“燕王府邸和太上行在起火了!”
噗的一声,那都头满口酒水撒了一个漫天花雨,喷得值房中人一头一脸。所有军汉哪里还顾得这个,对望一眼就踉踉跄跄的奔出值房。
所谓值房,正在城门楼中,出来便是城墙之上,放眼过去,南门之外,燕王府邸和太上行在,果然火光四起!
而南门外延绵军营,虽然隔得甚远,也能看见火光缭乱,星星点点的冲出营门,向着燕王府邸和太上行在两处而起。
而南熏门内外,百姓也被惊动,一片关门闭户的声音。而还在街上行人,抱头而窜,各个归家。谁也没那个闲心去看热闹。
上次二月二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