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亲卫。纷纷率领各支哨探队伍,向北深入巡哨。檀州军中精锐战士好马,一时都为之抽调一空。可如此大规模的威力搜索,至少在他这一路,都未曾发现任何女真军调动的踪迹。
看来近几个月来,女真东路军大规模的收缩,是实打实的事情了。
这个结果,让这个军将也不知道是高兴好还是担心好,只是老卒的嗅觉,让他觉得有些不对经。
军将越想越深。情不自禁就喃喃自语:“西路女真鞑子,深冬就翻山越岭深入云内。没道理东路女真鞑子这般老实啊…………”
这次轮到他副手摇头了:“将主,西路女真鞑子占的什么地方?西北招讨司,倒塌岭招讨司,一帮骚鞑子的地方。除了羊马,再找不着什么值钱器物。就一个西京大同府左近有点模样,可没了云内诸州支应也就少了一大半热闹。西路的女真鞑子,在这般苦地方,还不想着早点将云内拿到手,好好享受一番?东路女真鞑子,占着中京上京,契丹权贵那么多的地方,就是比不及燕地,也够他们享用了。谁鸟耐烦这个天气南下厮杀?女真鞑子也只是个人,不是甚鸟牲口…………依着俺的想见,东路女真鞑子要动,总得等到秋高马肥才好大举南下,那才是要命的时节…………”
说到此处,这粗壮汉子面上阴云密布,似乎就想到了在女真鞑子兵锋下全家死绝,自己侥幸逃生的遭遇。一时间牙齿都咬出了声响。
那军将沉吟着点点头,又问了句:“你是和女真鞑子见过仗的,要是东路女真鞑子想全军而南,这个天候,需要多少时日?”
副手脸色仍然阴沉着,皱眉仔细寻思了一阵:“这个天候?只怕是难。现今动员大军,东路女真鞑子怕不有五六万?加上辅军生口还要翻几番。现今鞑子家当也重了,召集分屯军马怕不要一两个月时日。那时候天气也暖了,道路翻浆,走得加倍艰难些。想挨到檀州,从现在算起,没三四月不成…………而且放着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