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贯石两匹折合,实有七百又四万五千八百四十五贯文。”
一连串数字熟练的从左聊寄口中报出,象萧言还算是经过一定的后世数学训练,勉强跟得上。方腾纵然心思灵敏,这个时候也只能听得两只眼睛里面都是圈圈。
左聊寄也是个人,就算是数算上有点学问。这个时代又没有计算器又没有完善的会计分录明细。将这些数字弄明白牢牢记住随时查点,看他已然瘦了一圈就知道他在这上头花了多大心力。刚才吃饭的时候嘴皮子还在不断轻动,明显还在心里面盘帐。
这笔财货相当之大,禁军将门世家百年积储,动产不动产加在一起。一大半落到了萧言手里。再加上还有那么多汴梁这个大宋首都的垄断企业还在源源不断为萧言生利。比起此刻要养那么多士大夫,还得养除河东与京畿诸路之外天下军马的大宋财政。萧言临时可动用的资财,更占优势。
相对于培养一个官僚体系而言,有着河东神武常胜军为骨干,钱越多就能养出越多强军,实力就能跟吹气球也似的膨胀起来。若是单纯为一军阀,萧言这条路子已经趟出来了,进入了良性循环。假以时日,只怕那些大头巾辈加上西军和永宁军,都不敢动心思了。更多的是要对萧言这个军阀安抚接纳。
可萧言却偏偏没有这个安稳发展的时间,他想要的,也不只是为一个军阀而已。
听完左聊寄的回报,萧言点点头,嘉许了他两句。就坐在那里开始沉吟,手指敲着桌面,脸色阴沉不定,不知道在盘算些什么。
左聊寄心里面有些不摸底,看向方腾,方腾神色也似笑非笑,并没给左聊寄什么暗示。左聊寄心下越发不定,只是自家嘀咕。
莫不是燕王觉得俺清理这些产业速度太慢?人手就这么多,待清理的产业又那么复杂,还有如许多的人要安置。自家已经多少日子都没睡一个好觉了。若是燕王还不满意,自家就得上吊。虽然做梦般一跃而居想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