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察。”
郭蓉咬着嘴唇,没好气的答话:“这些我都知道!先退下去,好好养伤!”
她现在的确头疼得很。一场乱事,未曾大作就被平定。这本是好事,可偏偏定乱的就是孟暖!
这人到底是什么样的,郭蓉已经完全拿不准了。在赶来路上得到最新消息的时候,郭蓉与诸将相顾愕然,一时间真盼望这乱事真闹起来,好名正言顺的除掉孟暖此人!
可事到如今,如何又能下手?
无数道目光集中在郭蓉身上,其间多有云内出身的军士。
孟暖占据应州,算是本乡本土之人。虽然统治应州的时候他也没行什么善政。而是逼迫四下坞壁堡寨竭力供应他那上千军马。可对于外来的复辽军而言,就算是代表云内投靠复辽军之辈的了。就这样轻易诛除孟暖,只有让军士离心,应州城塞再坚,也不足恃!
正因为女真鞑子逼迫应州城下,所以想除掉孟暖这个不安定因素。而也是因为女真鞑子逼迫应州城下,又不能无罪而诛孟暖,引得军心生乱!
这几乎就是一个无解的怪圈。
此时此刻,不仅不能杀了孟暖。还必须有所褒奖优遇,以安军心。而孟暖麾下那些参与了作乱的军士又如何处置,也极难措手。不惩不足以震慑全军,将这些军士全部从孟暖麾下调离,杀几个人之后再打散编入其他队中。可这就不是在惩治作乱军士,而是在惩治孟暖了。可不动孟暖掌兵权力,又如何能安心?
哎呀,好头疼!若那坏人在,就能理清这一团乱麻了罢?
诸将看着郭蓉在那里蹙眉沉思,谁也没有开口。现在没人有什么好主意,都觉得左右为难。可现在这么多人眼睁睁的看着,城外还放着女真鞑子的军马,岂又能一直这么僵持下去?
孟暖突然膝行几步,离郭蓉座骑更近一些。仍然拜伏在地并不抬头:“俺以xing命担保。俺与儿郎们,愿为蜀国公主效死!罪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