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ǎi个熊。一个个胆子都肥了,生出恁大场面来!谁是陈五婆?出来答话!管你什么奢遮人物,在爷爷手里,也是要你圆就圆,要你扁就扁!直娘贼。有这般手面。难道爷爷和儿郎们就白来这一趟?好便好,一个不对,锁你在船桅上吹河风,要生不生。要死不死!”
他带来的军汉也跟着起哄,一个个舞刀弄枪,一时间倒是士气如虹。
几名扈卫对着谌全忠迎上去,谌全忠一怔之下斜乜着醉眼笑骂:“谁是陈五婆?俺就让你一个前来答话,献宝也似的来这么几个村货。难道是要挟上官不成?汴河甚大,丢下去三两个人,浪花也翻不起来!”
当先一名扈卫翻翻怪眼,瓮声瓮气的答了一句:“俺们都不是陈五婆。”
谌全忠顿时大怒:“真想作死不成?”
说着就抽出马鞭,在空中抖了一个鞭花,刷的就抽了下来。
高俅入掌三衙之后,知道都门禁军将门世家这个团体针插不进水泼不透,为了牢牢掌握住三衙,很是从边地抽调了一些军将回来。尤其以在西军蹲过。但是出身是汴梁,当年抽出去充实陕西四路的军将为多。谌全忠也是其中之一,这一鞭子下来又狠又快,很有些力道。
当先扈卫伸手一挡,啪的一声鞭子在他胳膊上炸开。他眉毛都未曾皱一下。借势就一挽马鞭,喝了一声:“给俺下来!”
谌全忠很是听话,乖乖滚鞍下马。他虽然年少时候也骑过马上过阵,但是在汴梁享了十几年的福。打熬好的身子也消磨了大半,更兼喝多了酒。只觉得抓着鞭子那人一扯就象是有九牛二虎之力一般。哪里还拿得住身架,轰的一声落地,头上脚下,顿时鼻青脸肿。
周遭军汉看傻了眼,几十人发声喊就要涌上来。当先那名扈卫却从怀里掏出一物,灯火下亮闪闪的反shè着黄光,随手就掷到土里:“瞧瞧这是什么事物,再想想到底是谁在作死!”
他的出奇举动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