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州打下来,将云内南面诸州尽扫平,直至深入宋境!错过这个机会,他怎么也不甘心!
思绪电转之间,银术可下意识的就摸着自家鼻梁上的那道深长伤疤。
那个南人统帅,是姓萧罢…………他现在在哪里?却不知道什么时侯再能碰上,自家一定要擒住了他,让他受足七天七夜的苦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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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姓萧的现在到底在干什么?”
郭蓉抱着枕头,在榻上翻来覆去。一副有点情思昏昏的样。
离开他这么久,还真有点想他了。
就是现在自家手里抱着的这个软软枕头,还是萧言这家伙折腾出来的。原来大家了不得睡个木枕,如果在军中,是一切随便。
可萧言自燕京到汴梁之后,有一天晚上终于忍无可忍的光着脚跳出房,在院里大声嚷着一些古里古怪的话。大致是这样的。
“***,让老穿也罢了。让老打仗也罢了。让老差点死了多少次也罢了。让老到现在都还没有啪啪啪也罢了…………睡觉的时侯能不能给个软些的枕头?***又凉又硬,睡得老差点xing冷淡!你个贼老天,老自己来!以为没有舒服枕头就能难倒我了?老就要逆天啊!口胡口胡口胡口胡…………”
接着萧言用一天时间,找来上好的白叠布,再找来软而轻的填充物。再找了个好的针线娘,一口气做了好几个式枕头。萧言自家有,小哑巴当仁不让也有。就是郭蓉也到手一个。
说起来睡惯了这又软又轻又暖和的枕头,再睡其他的就怎么也不惯了。这次北上,郭蓉收拾家当。悄悄还是将这枕头塞进了行囊。
边地风霜,屋外风劲的时侯。抱着枕头,似乎就抱着了那个姓萧的家伙一样…………
有时候情不自禁,甚或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