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们做什么?打过来就是了。抓到那个公主,就给银术可。俺们都不争。”
银术可也哼了一声:“看了两ri了,你觉得这应州兵马如何?”
女真人残暴。倒还爽。什敦想想就说:“看起来不坏,巡骑马好,人甲也好。看起来上阵还能厮杀两下。”
“应州城防如何?”
什敦这下答得:“坚固,难对付!想打下来为难!不过辽人那么多大城,俺们还不是都打下来了?”
银术可笑笑:“那是契丹人还有地方逃,就不想守在城里面死。逃来逃去,后连逃的地方都没有了。现在这个辽人公主,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北面就是俺们女真大军,向西走一片荒漠。应州保住,在云内南面,他们还有一块地盘。应州不保,就什么都没有了。自然能战jing锐都在这里,看来是要死保了。俺们女真男儿,何必在对着这硬石头用牙齿慢慢啃?”
什敦急了,他被罚了三个奴隶五头羊再加十两银。奴隶和羊倒也罢了,十两银是辽人官铸的小银饼,看着就好玩可爱。正指望能向南打一场捞回来。一个冬天闷在西京大同府,难得驰马涉猎,也不曾杀人。帐中抢来的女也用得有些残了,一肚邪火没处冒去。
银术可在西京甚是持重,对女真兵马去掳掠周遭契丹人奚人达达人也有些约束。难得他愿意动了,准备向南用兵。留守在这里的女真兵马闻讯无不兴高采烈。难道看这应州坚固,就掉头回去不成?
什敦当下就道:“银术可,俺不服!在俺们面前,还没有打不开的辽人城池!”
银术可看来今天心情不错。愿意给这个麾下亲卫解说一二。女真这个时侯礼法也颇为粗疏,还有部族为军的遗风。上下之间,还没那么多繁文缛节。正因为如此,在粗具大军规模,渐有大军建制的同时。上情下达颇为简便。临阵应变也灵活。再加上还未曾消退的野蛮凶悍之xing,正在迈向女真这个武装团体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