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今后权势渐衰,已然是必然不移之事,再无变易!”
第八平这斩钉截铁的判断一说出来。赵楷就默然无语。自家本心不必隐瞒,他孜孜所求,无非就是天位,无非就是易储。易储的仗持。就是官家宠爱,还有和官家身边这些幸臣拉拢得极好。长久浸润之下,自料也有六七成的把握。在梁师成他们一手遮天的时候,赵楷风头更是一时无两。
谁知道梁师成他们实在不争气,真正将国事交到他们手里,几年就糟蹋得不像样。就是官家算是个心宽的。也再也耐不得了。国事颓唐,就引起国用窘迫。国用窘迫就是逼赵佶一直过穷措大一般的日子,再也无游宴享乐营造赏赐奢华无度。这点是赵佶再也忍受不了的!
现在梁师成不足恃了。赵楷才发现自家风光,根基并不牢靠。大部分士大夫清流。只认太子。易储之事,攸关名分。决计得不到他们支持。蔡京也是滑不留手。绝不朝这里头沾包。除了梁师成等寥寥几人。自家狠基竟然是如此不牢靠!纵然官家宠爱不减。这又能维持多久?又何足以能动摇太子储位?
可梁师成不足持,自家又去寻什么样的羽翼?
第八平看了赵楷颓唐脸色一眼。自顾自的冷淡说下去:“将来殿下要仰仗谁。只能是新起官家身边信重之臣。官家性子。信重谁了。那寄托腹心就是空前。现今正是旧有朝局再不能维持。新生势力正竭力抢位。殿下就睁大眼睛。结好那最有可能成为官家身边新的信重之臣便可。还有什么其他说的?”
赵楷更是苦恼,官家这个性子谁都知道的。用的就是能哄好他。能供他悠游享用这升平繁盛天家日子的幸臣。去了蔡京。有梁师成王黼。去了梁师成王黼。自然又有新的。但是这新的到底是谁,现在朝局纷乱成一团。谁能看得清楚?自家要看得清楚。还会巴巴的将这个晦气脸第八平请来么?
第八平看看赵楷。轻轻摇摇头。斩钉截铁的决一个名字:“殿下也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