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比伐燕战事进行时的朝中时局,还要更不堪一些么?”
马扩身子一震,虽然站定了脚步,却不服气,扭头过来愤愤的看着王禀。仿佛只等王禀说完他的话,就要不管不顾的继续冲出门外,和萧言站在一处,与萧言共进退同生死一般。
梁师成和吴敏与王禀计较定后,当时就拟下札子,交给王禀秘藏,让他拣选心腹,做好准备,只等梁师成的号令行事。而王禀回来之后,将自己关在衙署之内,迟疑了一天,才将马扩召来,将所有一切都和盘告之与自己这个左右手。
结果就是这般模样,仿佛在下一刻,这自从如环庆军以来合作得亲密无间的两人,就要马上决裂一般。
王禀神色悲苦,轻轻的摇着头:“你马子充少年英俊,得官家赏识,奔走南北,与女真缔结海上之盟,参与了商议攻灭辽国的大事。
临阵的时候也绝不退缩,冲杀在前,将士归心,宣帅爱重,就是萧言南归,也将你引为知己。克复涿易,死战古北,无役不与,行事光明正大,事事时得起良心...............俺王禀却是何人?背门而出西军,投效新恩主童宣帅,伐燕战事要紧关头却无寸献,束手坐看宣帅去位,不能随之同归,反而得环庆军大镇............这名声实在够坏的了罢?现在还不止此,俺王禀就要去对付一个为国立下平燕大功之人,再换自己更高的身价地位。你马子充自始自终,声名得保。俺王正臣却不是个东西。王禀说的痛切,马扩有点迟疑。最后却还是咬牙低声道:“这是要去对付为国宣力功臣.........平燕战事死人堆里面滚出来的袍泽弟兄!说到什么地步’这事情也做不得!”
王禀重重拍案,满腔觉得都是莫名的怒意,这怒意却不知道由何而发,更不知道这怒意要倾泻向何处,这时候他恨不得自己就在战场上,砍下几个西贼鞑虏脑袋才好发泄!
他的声音也越拔越高:“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