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哥哥,且耐一下便罢!这帮燕伥也算是转了xing子,原来是俺们邀他们,还有些拿着捏着的。现下却贴了上来,还送了十来匹好马。瞧着这些畜生面子,去瞧瞧也是不妨事…………俺当日就说了,看那帮燕伥能迸住多久?要在汴梁立足,还不得活络一些?”
当先那汉子也笑:“一天不死要吃,两天不死要穿。这是实在话。那南来子眼看自身就要不保,哪里还能照应得到他们?新立大营,要在汴梁安家,要jiao接同僚,要享乐富贵。只能放下那个什么平燕功臣面皮,和俺们兄弟好好商议。俺们也不是刻薄人,这帮燕伥牛高马大,他日有个万一也用得着,指头缝里面漏一些給他们也罢了,还有什么不好商量的?”
他这一句话说得周遭几人都点头赞叹。这几人正是三衙禁军当中,不论是马军司还是步军司抑或殿前司,身上差遣至少一军都指挥使,都虞侯使起码的人物了。多是世代为禁军将mén子弟。禁军在汴梁百余年,从武装团体差不多就变成了一个商人团体。经营范围无所不包,这些禁军军将使着朝廷开粮饷的免费劳动力,经营着各项产业。少部分入官,大多都是禁军将mén和朝中有力方面分féi。只要一代代的在禁军相应位置上面坐着,称得上将mén的家族,都是豪富不亚巨商。
前些日子神武常胜军和环庆军入卫,很是让汴梁禁军将mén扰动了一番。这都mén禁军地盘都事先划分好了,传袭几十年。突然来这么一支外来力量,一旦动起来,不知道是多大的麻烦牵连。而且朝廷也有可能要用新人顶替病得要死的高太尉,掌三衙事负责整练禁军。这帮人都觉得有点心慌,正好上头有力人士也有暗示,让他们去拉拢神武常胜军和环庆军的军将。这些世代将mén,现在正在位置上的禁军将领们顿时就热情的去拉关系了。
本来以为,以他们的豪阔四海的手面,天下也没有不吃腥的猫。还怕拉不来几个得力的朋友,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