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正色道:“鹏举,我知道你心思。东川洼聚众自你手始,你自然要有一个交代…………可是现在是在大宋,不是在燕地了。不是什么事情就靠打打杀杀就能解决问题…………前面的路更艰难,更曲折。再到汴梁,更需要你多用心,而不是用大枪…………你放心,我总会給东川洼这里一个说法,他**的,既然都是你給老子打下来的基业,绝变不了梁山泊,这左先生也不会是宋公明”
岳飞一怔:“这梁山泊是何处,这宋公明又是何人?”
萧言知道失言,也不解释,笑嘻嘻的又坐了回去。岳飞几人也只能按捺住胸中气愤,侍立在萧言身后。不过稍等了一会儿功夫,就看见一个三十许的人物在几名东川洼百姓引路之下,匆匆上了寨墙。只扫过一眼,哪怕是胸中对这个左先生七个不对付,八个不满意的岳飞都忍不住在心中暗赞一声,好个人物
寨墙上这汉子身长八尺,站在那里差不多和萧言平头,甚至要略高一点。三十出头的岁数,面如冠玉,颔下有须。是相当俊逸的一个文士模样的人物。萧言麾下就方腾这么一个文臣,也是玉面郎君。但是方腾却多了一些贵公子气,这个文士却是多了一些放达旷逸的隐士气息。
这文士站在关墙上,扫视底下景象一眼,也没什么惊惶神色,只是略微有几分惊讶。目光一扫就平静的行礼下去:“学生左聊寄,暂借此处全宗族性命,却不想惊动诸位君子。东川洼本不是左某基业,有客来拜,自当延之入内…………但洼中妇孺颇多,乱世余生之人受不得惊扰,左某本不敢阻挠诸位入内,只是为妇孺百姓计,不敢动问足下几位,究竟何人?”
寨墙之下,所有人都不开口。这个时候能说话的,自然只有萧言一个。他一笑按着膝盖起身,伸了一个懒腰。顺手一指岳飞:“他是岳飞岳鹏举,宣和二三年间在此聚众自卫,经营出一点基业。宣和三年天兵北伐,岳飞岳鹏举一秉忠义,带着几个生死弟兄去真定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