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太尉,衣服就俺们身上这一身,酒也是没有。水葫芦里面冰水倒是不少,却不知道赵宣赞喝饱了没有?”
听到这些话,王禀只能心丰苦笑,脸上却不好露出来。赵良嗣冻得缩成一团,被这几句话一刺,脸上乌青的神色又是添了三分!
说起来王禀和麾下士卒有志一同,恨不得赵良嗣这厮冻死!不过此次战事,赵良嗣和郭药师他们偷袭燕京。几乎是除了萧言之外最拿得出手的战绩了。他王禀毕竟是童贯的人,身家性命,和童贯是连成一气的。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赵良嗣死,在童贯那里交代不过去。不过他也就到此为止了,说了几句敷衍话就不大搭理赵良嗣,转而将赵良嗣身边那几条汉子也拉上船来。
那个最为长大的汉子被王禀救上,仍然一句话也不说。虽然同样是劫后余生,但是那气概却比赵良嗣强到了不知道哪里去,同样是被冻得乌青,却不像赵良嗣那样缩成一团只顾得筛糠,他却在舟中盘腿坐了下来,腰背仍然笔直,定定的看着萧言身影在亲卫的簇拥下到了洱岸上。
王禀看他一眼,试探着问道:“郭药师郭都管?”
那长大汉子转回头看看王禀,长叹一声:“败军之将,无颜见人,这位是王太尉罢,郭某人参见。”
王禀也没让他行礼,按着他的肩膀,低低叹息一声:“郭都管,你走得差了!稍稍支撑一瞬,还怕这复燕大功。分不到你的头上么?就算战死,和这么多弟兄在一起,也不屈了武人身份可怜这些跟着你北上燕京。死战到底的儿郎们”。
不用王禀说,郭药师也悔恨到了极处!他是枭雄之姿,说真的要是知道萧言大军在后,随时能加入战场改变局势,自己还有全功的机会,这条性命拼上去也不值什么!乱世当中,要出人头地,谁不是死中求活多少次?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已经迟了。眼看功,是落在萧言年中和赵良嗣,是把萧言得北,附口人。现在大宋北伐之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