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这个时候也忍不住神色尴尬到了万分,目光转开,就是不敢迎着韩世忠逼人的目光。
非世忠凝视他们半晌,突然淡淡一笑:“俺是粗人泼货,这都虞侯使的鸟位,也不过是现在才提拔起来,不值一文。不过俺整日和弟兄们厮混,倒是知道西军弟兄们如何所想,你们要不要听听?”
陈义他们默然点头。
韩世忠咧着嘴笑着,只是笑意当中嘲讽的成分更多:“西军几位老相公,位高权重。在陕西诸路,当真是威风了得。几代下来。经营出臣。从来拿俺们武臣不当人子。整日里最多的就是提防戒备,所以宁用刘延庆这厮,也要将俺们西军拆的七零八落。几位老相公,又有什么还手之力了?刘延庆这厮,在白沟河惨败的是他,但是现在统领全军。攻拔燕京的还是他!白狂兵回去加于老相公们麾下,就能将这个局势扳回来了?”
他脸上讥讽笑意越来越浓:“俺们当大头兵的,就指望上面将帅同心。多打胜仗,多保存一点弟兄们的性命。几位老相公,不仅未曾将这局势扳回来。还反而因为要对付那刘延庆,在背后拆台,俺们西军弟兄,白白死了多少!当日白梗兵在白沟河冲阵,除了你们白挂兵之外。有哪位相公,给你们冲阵大军派了一支援军否?他们恨不得看着刘延庆一场惨败接着一场惨败!这等自身难保的老相公们,跟着他们作甚!”
几个都指挥使人人动容,虽然知道韩世忠所说未必是假。但是他们和西军已经早就是一体,这话怎么听着怎么刺耳。
韩世忠却不管抽们的感受。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带兵打仗,其实道理又不复杂。上下同心者胜之。俺们大头兵也都明白!老相公加上刘延庆他们现在心思八分在对付自家人上面,两分才在对敌上面,这样要是能打一个大胜仗,扳回局势。才是梦话!俺料着,就算兵进燕京,也还是一个败字!”
做为青史留名的一代名将。自然是有天赋在的。这个旁人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