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多大的功劳,你可知道?比之在俺面前,拨开云霓,如见天日,也毫不过之!”
童贯死死的抓着萧言肩膀,一脸的诚挚。而旁边赵良嗣和马扩也适时躬身:“属下等为宣帅贺!”
萧言心悬得高高的,脸却是同样一副感激到了骨子里的诚惶诚恐模样,只是和这死太监深情对视。
“宣帅府赞画,有何难哉?只不过是一封札子的事情!萧宣赞在郭药师面前自称兵部左司郎中,不过从七品的官位,绿袍而已,便换绯袍,又有何难哉?如能让郭药师真正归降,燕云复于俺手,就是封爵,也不过等闲事耳!现下俺就为萧宣赞确保,你就是我大宋兵部左司郎中,俺宣帅衙署赞画!表章以,宣赞已经是我大宋臣子!”
童贯终于说到了好处,萧言知道这个时候留给自己的选择,只有表忠心了。顿时就甩开童贯的手,扑通一声大礼参拜:“燕地逃人,何能置身大宋士大夫之列?且感且愧。至于涕零!但恨为大宋,为宣帅出力太少!宣帅但有吩咐,属下必当效死!”
嘴说得慷慨激昂,心里头却在打着小鼓。这童贯,到底要布置什么样的题目给老子来做?
童贯只是沉着脸看着萧言行大礼下去,等他说完,再度又将萧言扶了起来,沉声道:“郭药师之降,乃扭转北伐战事之关键所在!此在所必成!然则俺现在掣肘太多…………三日之后,就是西军诸位相公来俺处军议。如若俺将接应郭药师请降,并再度北布置下去,就是好大一篇文章,方方面面布置定了,和那些相公讨价还价的抽兵动马的集结好北军马,却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到时候时机错过,只怕就不会再来!”
他定定的看着萧言,缓缓的一字一字道:“萧宣赞,俺只问你,你可敢在军议当中,以俺宣帅衙署赞画身份,跟俺立下军令状,单骑北进,一手促成郭药师请降?你一人而立军令状,不必要西军相公们抽调兵马配合,他们也没得阻挠处…………俺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