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好?”
思藜笑了笑:“我们自祖辈世代久在云南,孟养和缅甸的恩怨纠葛了几百年,自然相互知道老底。我不信缅王狼子野心会就此收手,缅王也不信我们会甘愿臣服。朝廷远在北方,对缅甸还不够了解吧。”
徐邦瑞红了脸,思藜客气地说是“朝廷”,其实把自己也算进去了吧?然而真错了吗?“大邦不过欲兼畜人,小邦不过欲入事人。夫两者各得其所欲,大者宜为下。”朝廷遣使做个高姿态,就是“为下”而已,那个缅王怎么并不感激呢?难道缅甸不是想“入事人”,还是根本就没当自己是“小邦?”徐邦瑞望着榻上,心中思索:使臣队伍究竟遭遇了什么?
江东之忽然“哎唷”轻轻唤了一声,思藜连忙靠近前:“江先生!”江东之呻吟两声,语中满是痛楚。
“江大人中毒最深。”何伽睁开了眼睛,低低地道,“缅王的毒下在送行仪仗中,距他最近。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说着忍不住大口喘气,已经力不能支。
“昌祺,妈妈用天南星,好吗?”思藜不再犹豫,决然道。
“妈妈,”沐昌祺惊道,“不行,你不能杀天南星。”
“妈妈不杀它,取它一点儿血,救江先生和大圣菩萨,好不好?”思藜俯身哄道,“还有江先生的那些随从,不少人命呢!”
沐昌祺亮晶晶的双眼望着母亲:“你保证,不杀它?”
“保证。”思藜无奈点了点头,“不过若是血不管用,可能还要取点东西。”
“什么东西?”沐昌祺警惕起来。
思藜叹了口气:“还不知道。反正,要救人,也要保住天南星,好不好?”
“昌祺,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徐君怿口快,第一个叫道。徐邦瑞拍了拍弟弟:“别多口,昌祺自己明白的。”徐克绍不说话,望着昌祺,目光中满是鼓励。
“好吧。”沐昌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