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郞炎,这几天下来,就是倭奴人都对这个一郎君心生不爽,凭什么我等被人看着担惊受怕,你却仗着中麻志乃的势去那妙不可言的康平坊快活?
“小的,昨夜迷了路,宵禁不敢行走。”一郎君连忙收住脚步,低着头说道。
“迷路?天天都迷路?”郞炎冷笑。
“大人若看不惯小的,小的以后不再出去就是。”一郎君抬起头,冷着脸道。
郞炎一怒,一个随手就能碾死的蝼蚁,脾气还不小,竟敢给他吊脸子?
“你偷取自己主子的金饼子夜宿康平坊,还敢如此理直气壮?”
郞炎存心揭底,要一郎君下不了台。
果不其然,一郎君脸色胀红,做贼心虚般直呼,“你血口喷人!”
郞炎噗嗤一笑,朗声道:“血口喷人?走!我带你去数数你家主子金饼子少了几块可好?”
一郎君气得浑身哆嗦,指着郞炎愤愤道:“先是那方圆,后是那蔺雪琪,如今又是你,你们欺人太甚!”
郞炎说话间一直瞅着中麻志乃的房门,说得如此大声就是给中麻志乃听,可直至此时,中麻志乃都坐在屋中一动不动,显然打定主意装聋作哑,郞炎不由得心中更气。
郞炎骂道:“你们倭奴人当属一丘之貉!”
一郎君怒气大盛,“我等乃日本人,不是倭奴!士可杀不可辱,我要与你决斗!”
尚在院子里的倭奴人,听闻此言,看向郞炎的眼神当即变了颜色,那是一种含而不发的恨意,好似毒蛇。
“炎哥儿慎言!”
高毅打圆场,堂堂龙门三杰,若与一介倭奴决斗,传出去脸往哪搁?
“哟,龙门少主好大的威风,出息大的都开始欺负倭奴人了?”
就在这时方圆阴阳怪气地声音传来,一行四人进了官驿正门。
一句话两边都得罪。
没错,方圆成心的。